把警营的精彩说给世人听
——河南公安作家莫小谈访谈录
陈勇(中国作协会员、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、第六届金麻雀提名奖获得者,湖北监利作协执行主席,以下简称陈):二十年前,我们因小小说相识,建立了深厚的友谊。特别是近几年,通过你的小小说作品,更加深了我对你的了解,请谈一下这些年你在小小说创作之路上的变化和感受。
莫小谈(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,以下简称莫):与陈老师结识时,我还在上中学,一晃二十年过去了。期间,您对我来说,亦友亦师,给予我莫大的支持和鼓励。清晰的记得,我的第一篇小小说《信任》就是由您推荐发表的,这给了我极大地鼓舞。参加工作后,我曾因工作缘故暂离了文学好长时间,但终因初衷难舍,最近几年又开始了小小说创作。
陈:你创作了大量公安题材的小小说,引起了业界的关注,我在《人民日报》《人民公安报》《法制日报》《检察日报》等国家级报纸上经常看到你的作品。以警营为切入点,应该是你创作的特点,你是如何将视野聚焦于这个领域的?
莫:写公安题材的小小说,基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:一是我警校毕业后参加了公安工作,公安系统有太多可歌可泣的人物和故事,素材丰富;二是公安系统注重文化建警,营造积极进取的文化氛围,倡导法制建设,传播正能量,这是社会各界的需求,也是大众读者的期待;三是作为一名人民警察,讴歌警营里的“真善美”,是我的责任和义务。
陈:军旅类和警营类小小说较为抢眼,但总体来看,警营类小小说还有更大的挖掘空间,你如何看待这种现象?
莫:的确,警营类小小说在整个小小说创作阵营里比重很小。这和公安工作氛围有一定的关系,公安工作的两条主线:一是打击,一是防范。警营多尚武,打打杀杀的人多,提笔行文的却很少,算是一种“另类”,这是行业特性所决定的。但是,越来越多的作家和文学爱好者,站在警营以外,却创作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警营小小说,这是非常令人欣慰的。
陈:阅读你的作品,我发现了一个现象,《婚礼》《装睡不算》《那扇门》《拯救》《倔强的父亲》《回家》《梦的碎片》等等,虽然是警营小小说,但都用浓笔重墨书写了父亲的形象,这是不是与你的经历有关?
莫:我首次在省级报刊上发表的小小说《梅子》写的也是有关父亲形象的作品。《小小说选刊》主编秦俑的提议下,该刊增设了同题竞技栏,前天,我的一篇描写父亲身影的《窗外》引发了热议,这确与我的经历有关。可以这么说,父亲是我踏上文学之路的第一个引路人,从小教我背《三字经》,上中学时,他不像别的家长一样反对孩子看小说,而是与我一起读《隋唐演义》《水浒传》等,这使我对文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至于最近集中创作了关于父亲的作品,还有一个原因是,在父亲最后的一段时间里,我因为工作原因,没有能够陪在他身边,内心充满愧疚,现在只能用文字来怀念他了。
陈:文如其人,每一位作家其实都是在写自己生活。刚才你也说了,公安机关写作的人比较少,算是公安系统的“另类”,单位和同事对于警察作家,是抱以一个什么态度?
莫:人民警察也有铁骨柔情,工作之余同事们也爱读一些公安题材的文学作品。作为一个会“编故事”的人,日常得到最多的还是掌声与支持,无论领导还是同事,他们都希望我能把警营的精彩写出来,说给世人听。
陈:作为一位80后小小说作家,平时与网络接触很多,能不能谈谈你心目中的小小说是什么样的,亦或是如何理解流行于指尖的网络小小说与传统小小说的区别?
莫:对小小说而言,我认为我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作者,写出的作品大都中规中矩。我认为小小说的可贵之处在于“立意高远,行文新颖,内容亲民”。不得不承认,目前互联网上确实流传了很多的网络小小说,中间不乏有经典之作,但也有很多的作品并不能称之为小小说,称它们为段子更合适。
陈:请谈一下小小说与段子的区别?
莫:这是一个复杂的命题,我认为小小说与段子还是不一样的,虽然他们都追求“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”的结尾,但还是有区别的:首先,小小说讲究文学性,而段子过度的注重娱乐性;其次,小小说的开篇与结尾都是追求行文的规范性,立意的确定性,而段子往往是“开篇一本正经,结尾假不正经”;第三,小小说注重留白艺术,给人以深思的空间,而段子往往是读来一笑了之。存在就是合理,我们不应该否认段子对网络文化发展的作用,但我们不能将二者的概念混淆了,如果混为一谈,对小小说的发展应该说是不利的。当然,最近很大一批作者,用散文体写小小说,甚至用诗性的语言写小小说,这都是有益的尝试,应该得到读者的理解。
陈:作为一名警营作家,你在创作小小说的同时,是否有撰写公安题材长篇小说的打算?
莫:目前正在撰写一部以缉毒为主线的长篇小说。
陈:年轻有为的你,应当带给读者更多惊喜。我们期待着!
莫:感谢陈老师的帮助与认可,也一并向读者们问好。
作者介绍:陈勇,中国作协会员、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、第六届金麻雀提名奖获得者,湖北监利作协执行主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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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方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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